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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从不说真话。

Arthur's Theme (Best That You Can Do) - Paris Match

这张CD早在五六年前就听过,那会儿我还没正经听过JAZZw
很喜欢女主唱的音色,定义了我对“慵懒的性感”的认知呢,是像CB里的faye valentine那样的感觉。

当然我想说的其实不是这首歌,而是当初推荐我听了这张CD的人。
大二时认识的学姐,感觉不是很直(?),那个时候的我也不是很直(?),感觉相处起来不是那么愉快——至少我单方面是这么觉得的。
那时我还深深地爱着C姑娘,而她心心念念着她的S姑娘,对我来说是单恋最苦的第三年吧。不去上课,也不跟人来往,每天只是沉默地思念着C姑娘。加上之前X先生连续两年不间断的短信纠缠,来自这位学姐的热情关怀几近把我逼近崩溃边缘。

也许这中间有什么误会,也许她每天热情地来邀我吃饭,向我推荐各种各样的新番,情人节给我送布丁,真的是出于天性中的良善对我这种离群孤(zhong)狼(er)特别关照而没有任何特别的意思,但不管怎么说我终于还是反应过度地将她拉到楼梯口臭骂了一顿,骂得她泪如雨下,再也没有出现过在我的视线里——尽管她的寝室就在我寝室楼下一层。

直到两年后我毕业的时候拖着箱子往外走,在学校的西门碰到她。两个人似乎都措手不及,只能寒暄着两句哎呀毕业了吗是呀准备走了呢就落荒而逃。学姐已经留了长发面容也更成熟,不过见到我仍旧是唯唯诺诺的样子。

曾经互相关注的豆瓣都已经注销或者废弃不用,那时都在用的blogbus也渐渐不再更新。那是两年之后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会面,说实话我也没什么特地要道歉的意思,不过总觉得有些微妙的寂寥呢。

最初学姐还没那么没命地纠缠我时,我跟她一起吃过一顿晚饭。从南门走到宿舍有一段不短的距离,我不愿说话,两人只是沉默地走着。地上积着一层刚刚落下的暮雪,没有月光,阒寂无人的网球场边只有我们踏雪而行的窸窣声。出生于从未见过雪的南方的我只是加紧了脚步,反倒是帝都土著的学姐,一边呵气一边说,真冷呀。

走着走着又停下来,歪着头问我,你知道有个日本诗人写过一首诗吗,大概的意思是说,冬天走在路上,说“真冷呀”的时候,若是有人也应和一句“真冷呀”的话,那大约就是人世间的温暖吧。

我说不知道,两个人又静默地继续往前走。

我不记得那个诗人究竟叫什么,也不记得这位学姐叫什么了。不过在这八月的南方,听到这首歌,忽然好像又有些想起冬夜的温暖来。

学姐以后可要顺顺利利地工作结婚呀,我这样的人渣啊,碰到一次也够啦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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